KAT-TUN同人/全員/黑化有(?)/慎入/記念田口的退團

 

對於別人要怎麼黑自家擔,我怎麼會不懂,乾脆一次寫得徹底,大家都來做賤田口吧,你說好嗎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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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笑了笑看完手中的雜誌,十幾年來他習慣於看到自己的臉出現在大眾刊物上,母親更會珍惜的剪下他每次出現在報紙的機會,黏貼而成他的青春歲月。

 

  他笑著,捏爛關於自己的萬字專訪,他撕下那單薄的幾張紙,紙面光滑反射著吊燈的暈黃光源,他甚至有衝動拿起筆將自己的臉畫上一個大大的反U。

 

  他想成為小丑的反面,哭喪著臉的那一面。

 

  *雖然由我來說可能有點厚臉皮,但是KAT-TUN的田口淳之介對我來說真的是無比珍貴的時光。要是粉絲能跟我有同樣的想法的話,不過大概不會有這種好事吧……

 

  那段自己說出的話刺眼的跳入眼底,越不想看到的越容易映入眼簾。關於世界有多麼的殘酷,他早已有了深刻的體認,他一直都是個乖孩子,是一個離開了KAT-TUN就會一事無成的傢伙,這種人也配自主退團嗎?他太清楚社會大眾對他的看法。

 

  他微微的牽動著嘴角冷笑著,抓爛手中的每一張雜誌內頁,關於自己的所有,他通通都想毀滅掉。這樣一個被外力介入養成的人格,不被誰所需要的角色,在角落最微小的存在,連求救聲都如此微弱的他,最大的反抗就是退社了。

 

  在漸漸漾開的笑容中,他想起了年少時的夢想,他真的曾經愛過這份工作,他真的以為他的天職就是在舞台上發光發熱,直到他發現他完全比不上團員,發現舞台的現場關於他的尖叫聲有多麼的微弱。

 

  當他越自卑,他露出越多的笑容。而也因此更讓人厭煩,讀不懂空氣的他,看不清楚眼前狀況的情勢,各種的判斷錯誤,讓他漸趨防備,卻逼著繼續著這樣的特質。

 

  因為這樣的角色,才是團體裡面唯一不重複的低級角色。

 

  跑龍套的角色-田口淳之介。

 

  他自嘲的想著。

 

 

  看著滿地散落的紙屑,他笑著起身拿起吸塵器,自己製造的爛攤子也要自己收拾。他撐著在公佈退團後,幾個月來繼續面對大眾,對於退團的原因茲字不提,面對著嗜血的歌迷,他最低限度能做到的就是跟團員站在一起不讓他們獨立承受,在自己的未來選擇上以及對工作的責任心取捨下,這是他自認為最好的處理方式了。

 

  「怎麼了?雜誌怎麼弄得破破爛爛?」田中走進了房內,看著殘破的雜誌,以及拿著吸塵器的他。

  「不小心滑了一跤,弄破了。」他輕鬆的笑著,彎身將雜誌撿起,隨手丟入了身邊的垃圾桶。

  「怎麼那麼笨手笨腳的。」田中嘟噥著,皺眉看著眼前高大的人「你是只長身高不長腦子喔。」

  「抱歉抱歉。」他仍帶著笑臉將吸塵器收納進盒子裡,放回櫃子中。此時上田跟赤西一起走入室內。

 

  「剛怎麼有吸塵器的聲音?」赤西叼著菸,含糊不清的問。

  「還不就白癡田口,弄壞了雜誌,叫他自己擦屁股去。」田中拿著手機坐到了沙發上。

  「嗯?別弄髒了大家的共同空間啊,田口!」上田怒視著他,拿著身上的背包窩到了沙發的另一個角落去。

  「田口你到底怎麼搞的?要不要找個時間叫公司來給你做個精密檢查啊?」赤西嘲弄的對著田口擠眉弄眼,嘲諷意味溢於言表。

  「哈哈,我這應該沒藥醫了吧。」他走到飲水機邊,笑著拿起馬克杯,準備幫自己泡杯紅茶。

  「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去浪費醫療資源了,呼呼。」上田壞壞的笑了出聲。

 

  他背對著大家,顫抖著手拿起剛燒開水的水壺,將水注入馬克杯時,沒注意到水壺的晃動,熱水大量的潑到了左手上。

 

  『匡啷』整壺的熱水在田口鬆手的瞬間砸到了地上。

 

  「田口!!!」在場的三人大叫起來。

  「怎麼了?好大的聲音。」龜梨與中丸走入房內,看著房內角落的慘況。

 

  「我的包包在那裡耶!」田中氣急敗壞的衝過去拎起他的包「馬的,田口你這王八蛋,我包裡面弄濕的東西你給我照十倍賠償。」

  「抱歉抱歉,我會的啦。」他稍微退開了一些,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雖然被熱水濺到,但好在穿著褲子並不感覺到疼痛。

  「田口你快點收拾乾淨,龜梨他們的茶也一併泡一泡拿過來。」赤西不耐煩的砸了砸嘴「你不要連泡茶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可以嗎?」

  「馬上就收好了,抱歉呢?」他慣性的露出笑瞇眼睛的臉,卻只收到五道冰冷的目光。

  「啊~還以為什麼大事,結果又是田口啊。」中丸厭煩的坐到電視前「你不要老是製造麻煩引人注意好嗎,都三十歲的人了,知不知羞啊。」

 

  他連續的鞠了幾個躬,配上他無懈可擊的笑容,立刻收拾起地板的水壺,重新煮上一壺開水,將地板用抹布擦乾,拿出五人份的馬克杯,準備好五人喜好的飲品,靜待下一次的水滾時刻。

 

  忽然左手被碰觸到,他轉頭看了看,是龜梨好奇的站在他身旁。

  「欸?燙傷的水泡還蠻大顆的喔?」龜梨的笑容像是孩子般的淘氣,伸手戳弄著他腫脹的左手。

  「嗯啊,有一點,我馬上就把茶泡好了,你先去等吧。」他建議著龜梨。

  「嗯哼,記得我的不要全燙的,要弄成溫的。」龜梨輕聲哼著歌,拿著自己最新一期的時尚雜誌也到了沙發區坐下。

 

  等待的時候,他到流理臺前打開水龍頭,沖著自己又紅又腫的左手,他的意識中知道自己該這麼做,也知道左手傳來一陣一陣的感覺,但他卻不認得那是什麼感覺了。他恍惚中努力回想上一次感受到痛覺的時刻,他在記憶中思索中,卻苦尋未果。

 

  手上傳來了一點點的刺癢感,漸漸的變的強烈,從手腕延伸到指尖,瞬間像是千萬根針精準的刺入每個毛孔中,瞬間拿起,再立刻死命插入,不斷的反覆輪迴,他睜開眼,看到龜梨在剝著他左手被燙開的皮膚。

 

  「吶,田口你啊,怎麼都不會哭啊?」龜梨那純真的表情依然純真。

  「早就…忘記怎麼哭了啊…」他笑著,感覺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,他再度瞇起眼睛,耳邊傳來微弱的聲音。

 

  「你不哭,我們怎麼跟著一起哭?」

 

 

 

  醫院的單人病房內,20坪的空間尚且舒適,KAT-TUN的所有人都在這,面色凝重不發一語。

 

  「您的意思是說…他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幻想了嗎?」和也的眼眶紅腫,夾帶著濃濃的鼻音。

  「是的,發現的時間太晚了,三年前當他引火自焚的時候,應該已經發病許久了。」白髮蒼蒼的醫師低沉的述說著病情「現在他已經潛入自己的意識之中了,拒絕對外溝通,目前也只能夠消極治療了,各位有空多來看他,但千萬不要給他太大的刺激,我還有病房要查,你們自便吧。」說罷便離開了病房。

 

  「聖…怎麼回事?」雄一的聲音很沙啞,他沒想到三年前田口退團後就此消失,沒有任何音訊,等到聖突然召集所有人時確是這種狀況。

  「我…一直都想辦法要找到他,直到最近才終於發現他在這間醫院裡…」聖的眼中充滿眼淚,但雙眼早已腫脹,看來睡眠不足。

  「他出現幻覺而自焚嗎?」仁緊緊捏著手機,不敢相信那個一同走過青春歲月的朋友變得如此淒慘。

  「根據醫院的說法是這樣沒錯。」聖的眼淚再度的滴落。

  「為什麼…」龍也的聲音顫抖著,他無力的坐在訪客椅上,他抬起眼眉,不敢相信坐在窗邊輪椅上的人是田口。

 

  田口的左半身被火紋過,植皮的皮膚扭曲著攀爬在他面容姣好的臉上,醜惡的囂張的展現著自己的姿態,田口的眼睛仍然笑著,嘴角能控制的肌肉仍然往上揚起弧度。

 

  「入口,出口,我是田口。」他笑著,牽動的著勉強能用的嘴角,露出了半邊的詭譎笑容。

  「淳之介,我是…和也啊…」和也走到他的面前,手輕輕的觸摸著田口手上的束縛帶,他被綁在輪椅上不能動彈。

  「入口,出口,我是田口。」他再度揚起了微笑,像是機器人一般的重複。

 

  「入口,出口,我是田口。」

  

  他笑著,面對每個站在他面前的人,每一次的招呼就是一次的新生,每一次的招呼就是他重生的開始。

 

  潔白的病房裡面肅靜的氣氛籠罩著所有人,只有田口仍舊不知道空氣中飄散的不尋常氣氛,一如往常不會看氣氛的說著:

 

  「入口,出口,我是田口。」

 

  搭配著那無敵的完美笑容。

 

 

 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【完】

 

*翻譯取自FAIRLY TALES雜翻組http://fairytales322.pixnet.net/blog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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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2016/03/27

 

在某種程度上我一直想要寫一種關於人性醜惡的面貌,不過力有未逮,一直都不是很能表達的很好,這次努力用很直接的語言來霸凌男主角,或許程度上也只到了我預想的五成左右,但只是這樣就已經很難過了。

前半段幾乎每一小段我都強調了男主角一直在笑這件事情,我覺得這已經是他的防禦機制,他的反射動作,因為他性格的缺陷而不能表現出一般人的喜怒哀樂。

 

自己假設並想像了性格的缺陷從何而來的原因,揉雜了討厭他的人的看法,在某些人心中對他最不堪的批評,用文字寫出來的感受就是如此,這不是只有最近的想法,而是從最一開始飯上他的時候就發現的事情。

本來想要寫他對五人的看法,但是會跟想退團的可能因素相互衝突的感覺,所以後來就刪掉了,或許在我最冷靜的那一面,我相信他們感情並不好,但這也只是我單方面的臆想罷了。

 

中間霸凌部分,按照時間點推算不可能出現田中與赤西,這是與事實相違背的地方,算是小小的埋一個梗。但是實在寫的太短,感覺互動僵硬像是在背台詞,難以一氣呵成貫通的連結頭尾。

最後在醫院探望男主角這件事情,才是我為了文章而寫的最大美夢

 

男主角的幻覺才是我心中最黑暗那一面所相信的真實

我很容易在結尾的地方後繼無力,如果之後有心力,很想重寫最後的段落,讓他更加的完整。

 

被損壞的田口最後能夠遺留下來的,只有被設定好的笑容與自我介紹語,因為關於他的其它,其實並沒有誰在意。

對於所謂的既定印像這件事情,要突破有多麼的困難,就像是要殺了自己在重生一般吧。有時看到這些人被賦予的名詞,會讓我憤恨,因此才寫出了像這樣的文章吧。

 

如果你們只看的到這些,那麼就殺掉田口後只留下這些給你們吧。我大概就是在想這件事情吧。

...對於這種文章的內幕,有時候會想到底要不要打,以前會覺得如果我可以不需要解釋,別人就能夠看懂的話,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,雖然也有所謂作者已死的這種,但,或許,對於一些特別的文章,我自己的心境也該為了自己留下記錄。

 

對於自己的性格上有多麼的悲觀這件事情,在寫出這種文章的時候就會更赤裸裸的面對。

如果這篇文章能夠讓觀賞的人留下了一點:啊,餘韻好差的感覺。
我大概就達成一半目的了(笑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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